关于为什么我不再写日志了

我已经有三周没有写过日志了,或者说自从与幼东在一起后就再也没有写过日志。起初我觉得是因为自己还在犹豫,现在我逐渐明白,停写日志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不再犹豫和无法满足。

520,从英国回来的第二天,我陪牛哥和风行者去参加了机核七周年的展会。如去年一样,过多的人流让展会拥挤不堪,同时也让很多热门项目早早挂起了“暂停排队”的牌子;但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的我无欲无求,本无期待自然也没有失望可言,一切都不过是为国内的游戏大环境添砖加瓦+加固与朋友之间的感情而已。下午近五点时我辞别了牛哥(与风行者),便前往地铁站与幼东汇合,准备进行我们的第一次KF活动。

KF,与其说是为了爽一发,我倒更喜欢将它看作是提供私人空间、加深了解、增进爱意的情侣活动。现在回想起来,这次活动还是我在英国倒时差时突发奇想的结果,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想与他在周六晚上相处一夜,全然没有考虑到什么520之类的深刻含义。KF本身只是利用金钱换取临时私人空间的一种交易行为,而想要在K的F里做些什么都是交易人自行选择的——无论是吹空调还是吃炸鸡还是上厕所还是撸管,全然无所谓;因此与其将它看做是什么邪恶的象征,倒不如净化自己的心灵,把猥琐驱逐出自己的内心——比如我前面举得例子中,最基本的睡觉反而没有提到啊。

这次KF的地点是南锣鼓巷,幼东之所以选在这儿似乎是想一起看看夜里两三点钟的后海。当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烤肉季,感受了老北京烤肉的独特风味;回到旅馆一阵欢愉后,我们又一起看了会儿动画。迪士尼的“头脑特工队”一直是牛哥的最爱,而我却始终没有找来一看的想法;这次在幼东的电脑上补完了电影,的确是部不错的片子——可尽管如此,我依然没能体验到牛哥口中的那种感动,果然创作品的二次演绎是与信息接收者自身的经历息息相关的。

凌晨两点,我们到前海和后海散了散步。两个想象力丰富的胆小鬼畅想了多种多样的死法和自己经历过的难以用科学解释的超自然现象,握在一起的手愈发紧了起来;直到我很不识趣地说了些煞风景的话,气氛忽而从恐怖变得尴尬和沉闷起来。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回去后积累了过多疲倦的我在洗过澡后直接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呼噜和差劲的睡相给幼东造成了多大的困扰。早上,幼东如前一天所约定的一样给我买回了姚记的炒肝和包子做早饭,以及前一天我提到过自己喜欢的茶π饮料。我满是愧疚地吃着美味的早餐,与宛如被记忆大师剥去了关于前一天记忆的主观色彩的幼东聊起天来;同时我暗自决定,既然无力补救,那么自己以后就尽最大的努力来防止事件的发生吧。

愉快之后,我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暴走(+暴食)。首先是文宇奶酪,幼东点了份红豆双皮奶(通常情况下会是我的选择),我则抱着尝试新事物的心情选择了芒果奶酪——两份甜品的味道都很出色。之后是前一天订上日程安排的“都一处”猪肉大葱烧卖,踏出店门后我表示“再也不会来了”,而幼东则表示“很喜欢这个味道”——北京人的饮食生活习惯果然还是有其特色吧!之后是峨嵋酒家55元一份的精品宫保鸡丁与28元一份的峨眉豆腐(就是麻婆豆腐吧),味道的确出色,果真是不愧对“招牌”之名。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昨晚的烤肉季还是今天中午的峨嵋酒家都属于“聚德华天”公司,而老北京名吃系列似乎就只有全聚德一家未被收购其中——这就使得公司名称中的“聚德”二字愈发具有讽刺意味。

饭后,我们先是来到景山,在京城的中心点鸟瞰四周;之后路过故宫博物院,到中山公园上了个厕所。我第一次知道中山公园的社稷坛中盛放着来自祖国各地的“五色土”,也第一次见识到为各自子女婚嫁忧心忡忡的大爷大妈相亲会。我打趣说看介绍里面的相亲对象条件也好不到哪儿去,幼东则认为是我已经遇到了条件太好的人;我觉得他说得没错,他这种条件的男性如果放到婚恋市场里,绝对会是红得发紫的耀眼明星吧。再之后我们便乘上地铁,各奔目的地而去。

之前我总喜欢做些总结性的陈述,现在却完全没什么想说。与幼东在一起的日子很轻松也很愉快,聪明如他勤奋如他,让我无法不爱慕、无法不敬畏。三周了,已经在一起三周了,我逐渐相信了他真的喜欢我,也逐渐接受了在他眼里自己不奇葩、不讨厌、长得可爱、讨人喜欢的令人诧异的事实;但另一方面,心里却不住地怀疑,一旦自己接受和认可了这份幸福,原本存在的美好便会顷刻间消散,只留下伤痛和遗憾。我并不想要诅咒什么,但骨子里的悲观却无法认为一切都会顺利——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吧,顺利不顺利本就不是一个念头便能决定得了的,只要认真地对待感情、认真地对待他,努力地生活,便会一切OK,一切噗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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